接下来的十三天,两人就呆在红灯楼的密室内,一步都不能出去。对于这种软禁生活,谢佳蔓一直心不甘情不愿,每天都要抱怨一阵来表示自己的愤怒。要不是红灯楼对他们的生活还算照顾,一日三餐准时供应,而且菜肴可口精致,她估计早就想冲出去了。

任仲远倒是安安心心的当起了‘囚犯’,每天吃饱喝足外就是呼呼大睡,过的好不惬意。对于这个胸大无脑的女人,他也懒得去解释。以他们这样的修为,身上的这点钱,真出去的话,现在可能已经没命了。

孤男寡女同居一室,本来应该是**。不过谢佳蔓好像在他前不久那句不经意的表白下放宽了心,十几天下来难得的没有像以前一样耍流氓。

然而想让她完全老实下来,绝对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。每天换着不同的衣裙,然后在任仲远跟前搔首弄姿卖弄风情,水蛇腰扭来扭去,动不动就骄傲的挺起确实值得骄傲的胸,俨然是在隐晦的宣战,毫无人性的勾引着饥渴了十九年的某人。

至于在任仲远睡|天才一秒记住 言情小说 s23us.c o m着后去偷亲,那就更是家常便饭。她自己还以为做的很隐秘,其实早就被人家发现了。

谢佳蔓的确是深深爱上了这个男人。

其实她骨子里也是个挺传统的女人,正在努力的做着自认为该做的前期工作,然后等任仲远主动放马杀将过去。要让她再去像上次那样**裸的勾引,她还是会不好意思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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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响起,任仲远仍然大大咧咧的躺在床上,看也不看理也不理。谢佳蔓自然更牛叉,一看到老六,直接气鼓鼓的转过头去。

这些人做事情实在太过分了。

老六叹了口气,走到任仲远身前,无奈的道:“事关重大,不得已怠慢了两位,还请两位恩人多多包涵。”

任仲远爬起身来,先扫了这个美女一眼。她穿着一套-紧身长裙,白底红花,玲珑的身段被衬托的凹凸有致。高高的发髻上松垮垮的插着一跟玉簪,几根青丝懒散的落在腮角唇边,三分慵懒,三分写意,三分优雅,和一分隐隐约约的诱惑。

“的确是个美女。”任仲远先在心里品头论足一番,才淡淡的道:“恩人可不敢当,怠慢也谈不上。我已经快被憋疯了。赶紧把我放出去,姑娘你就是我的大恩人。”

老六似嗔非嗔的瞪了任仲远一眼,精致的唇角缓缓漾开一层浅浅的笑意,像是在责怪,又像在撒娇,柔柔弱弱的道:“公子说话可真有意思,这分明是在责备奴家了。人家知道错哩,难道公子当真忍心让人家遭罪吗?”

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人在眼前薄怒轻嗔,加上最后那句摸不着头脑的话,更让人想入非非。又是这种隐约的暧昧与诱惑。想来的确没有几个男人能够抵挡的住。尤物式的女人,总能用一个表情,一个眼神,一句看似简单却意味深长的话,让男人在不知不觉间放弃抵抗。

“好吧,算你狠!”任仲远无奈的叹了口气。这样的手段的确像一颗手榴弹,但对他而言,威力还是小了一些。

老六展颜一笑,大方的走过来牵起任仲远的手,柔声道:“公子救了水叔,就是我们的大恩人。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调养,水叔的身子已经好了很多。他做的第一件事,就是要亲自面见公子。”

如果眼光能杀人的话,老六绝对已经死满一千次。谢佳蔓愤怒的目光,像刀山像油锅像剧毒像利刃,恨不得把这个爱动手动脚的贱女人刺之煎之毒之砍之,反正要让那张妖精一样的脸蛋变成一团浆糊。

看来无论在哪里,青楼女子总是很开放的。老六拉着男人的手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,完全把谢佳蔓直接忽视。

随着老六从密室中走了出来,一直上到七楼,在一间布置虽然简单却绝对写意雅致的房内,任仲远再次看到了老六口中的水叔。

威严的国字脸,高大宽阔的体格。就算是重伤初愈,此刻眼窝深陷,面色苍白,躺在床上的水叔,仍然像一座小山。

看到任仲远进来,水叔轻轻点点头,轻轻摆了摆手,老六和老鸨马上悄无声息的出去了。

“坐。”水叔微微一笑,语声低沉醇厚。

拉过来旁边的一张太师椅,任仲远不卑不亢的坐到水叔跟前四尺之地。这个距离恰到好处,既不会让卧在床上的水叔有压迫感,也不用担心两人因为距离远而需要费力说话。

“请任兄弟过来,一来是为感谢救命之恩,二来是履行答应任兄弟的事。”水叔淡淡的说着,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任仲远。

“救命之恩不敢当,那天晚上的事我已经忘的一干二净。先生只需要帮忙解答我心中的疑惑,在下自然不甚感激。”任仲远摸了摸眉梢,一字一句的说道。

“请讲。”水叔眼角闪过一丝诧异和赞赏。他原以为这个青年会再一次狮子大张口,毕竟在救自己的时候他还讨价还价了一番。如果他不识好歹,自己也不介意给他些苦头吃。

“第一,请问先生将如何保证我们二人的安全。”任仲远看了一眼水叔,两人目光短暂的相接,然后同时移开。他知道这便是两人谈判的开始,结果的好与坏直接关系到自己接下来在巨石城的命运。

“任兄弟快人快语,我也直话直说。有两个法子供任兄弟选择。”水叔谈笑间威严毕露,显然是因为长期身居高位培养出来的上位者气息,以及一身高深的修为。

当然,就算他王霸之气再逼人,任仲远也自然免疫。他水叔再牛-逼,还能抵得上前世的国家元首不成?

“一是由我出资为任兄弟在巨石城购置一所宅子,再派上两个护卫。只要任兄弟不主动招惹是非,一般来说可保自身安全。”

水叔顿了顿,饶有意味的看了一眼任仲远。

他显然是想看看自己反应,如果自己马上答应,后面的方法自然不会说出来。这么浅陋的方式任仲远自然是懂得,所以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,一点也没有接话的意思。

“第二嘛,我可以推荐你进入巨石城的一些护卫队,成为护卫队员。安全方面一般没有问题,毕竟没有几个人有胆子敢和护卫队对着干。不过以任兄弟的修为,只怕进去了要吃好些苦头。所以这第二个法子,可能并不是很合适。”水叔淡淡道。

看来这第二个法子,他一定有一些难处。否则以他这种身份,打个招呼也没多少人敢和自己过不去。

很有可能护卫队中,有一些不想被外人知道的东西。

“容我想想。”任仲远笑道:“多谢先生考虑的这般周到。”

“救命之恩大于天,任兄弟勿要客气,第二个问题呢?”水叔哈哈一笑,颇有些豪气干云的味道。

“说来这算不得是个问题。只是想请先生帮一个忙。”任仲远笑道:“我很喜欢练武,小时候也练过两年,但不知道为什么,始终没有任何进步。先生是高人,所以想烦请先生帮忙看看是何缘故。”

任仲远隐约能看的出来,这水叔修为一定不是一般的高,而且绝对是巨石城大有来头的人物。若是他也看不出来是什么原因,只怕自己真要断了习武这条路。

“这可算得是一个问题?”水叔目中精光闪烁。

“当然。”

“你到我跟前来,伸出你的手。”水叔缓缓爬起身来。

任仲远伸出手,心里颇有些激动。如果能找出原因,就有解决的方法。到时候,凭自己的天赋,就算是传闻中的修道境界,也绝非遥不可及。

水叔静静的为他把脉,片刻后就皱起眉头,像是遇到难题在辛苦思索,任仲远在一旁看的暗自担心。

“奇怪。”水叔自言自语道:“这是怎么回事呢?”

接着,任仲远便感觉到自己的脉门缓缓流入一道细细的暖流,沿着体内的经脉缓缓行走,不大一会儿功夫就行遍了上身,所到之处暖洋洋的很是舒坦。

暖流在进入丹田的时候,突然停住了。

“咦!”水叔低呼一声。更大的一股暖流再次由脉门而入,仍然在丹田的地方停了下来。

水叔目光中陡然精光四射,深深的看了任仲远一眼,一双大手俺仔细的在他的四肢、胸口、肩膀摸了一遍,最后停到丹田处,诧异的道:“你是何人?”

“怎么回事?”任仲远又是紧张,又是奇怪。

“告诉我你的出生来历,不要隐瞒半点。”水叔冷声道。

任仲远心中奇怪,面对水叔的质疑和态度不以为意,将自己这些年习武的经历说了一遍。

锐利的眼神如电般射向任仲远,好像要将他的心思看个通透。可惜他这点道行,在任大特工跟前还是稚嫩了。一个特工要是连这点心理素质也没有,那也太失败了。

“我知道是什么原因。”水叔收回目光,缓缓说道。

“请先生明示。”任仲远喜形于色,忙道。

“我本来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。”水叔躺到床上,“你的经脉发育的非常好,比很多人要粗壮几分,练起武自然事半功倍。但是你的丹田中,生死门未开,全身经脉在此被生生阻断,所以你才无法产生灵力。”

“生死门?那是何物?可有办法开启?”任仲远忙道。到了这个时候,就算他于一切看的极淡,也没办法心平气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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