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举两得的计划,唯一需要的祭品甚至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普通人,一个陈雯雯的死,就能阶段性达成两个庄家的目的,何乐而不为?”酒德麻衣说。

“可你刚才说,陈雯雯的死与老板无关。”

“如果漠视也是一种罪的话,那陈雯雯的死有太多人要为之负责了。”酒德麻衣缓缓地说,“老板在这個计划中做了什么?不过